——奇诺看见鸟,我没看到,不需要鸟,天在那里就足够了。
2000多公里,35个小时的火车,加上在加格达奇中转,近40个小时的路程来到漠河。
洛古河那里,司机说冬天黑龙江封冻之后,在河上开到源头,想象了一下那白色的风景。沿岸的无名村子是我见到的真正的穷乡僻壤。
在北极村,黑龙江平静地在那里,对岸是俄罗斯,十分平常。入夜,秋季的星空中,北斗七星压得很低,而搜索了半天也没有辨认出双鱼的位置。
从北极村返回漠河县城,车行在山路上,透过后窗,看见那样的蓝天,意识到太阳和云彩的多余,也意识到文字和图像的可怜。描写不出来,照片也看不出来,如果有相信又想看的人就来这里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吧,当时是这样想。所以即使还是坚信艾鲁梅斯的“世界是在不断变化的”,却又忽然决定要带着自己这双眼睛去到处看不同的蓝天。
回到加格达奇,又转阿里河,再从阿里河到吉文,路上在大巴里知道原来云可以这般厚重地覆盖整个天空。“一望无际”,云也可以被这样形容,以后不会再默认它仅仅是天空上的点缀。后来云收拢了一下自己的边际,于是山际与云际之间,天空亮出一道从很淡的白蓝色过渡到浅浅的天蓝色的窄带。于是又一次发现自己对蓝色没有免疫力。
又一个穷乡僻壤,托河,区别之前的就是政府为鄂伦春人盖的砖房,破败但可以看到整齐。
布苏里山庄,两条傻里傻气地龙头喷泉,我知道了彩虹不会在水面上倒影,而是穿越水面延伸。
sounds beautif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