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抵制HP7的剧透,慢慢看原版~
ps:这几天太背了吧,昨天晚上正看得happy,忽然之间就断电了……又没买电的缘故。不过我们屋的电用得也太快了吧……早上充电的时候看一眼,旁边几个屋的累计用电量都是230-240级别,我们屋赫然是600……
坚决抵制HP7的剧透,慢慢看原版~
ps:这几天太背了吧,昨天晚上正看得happy,忽然之间就断电了……又没买电的缘故。不过我们屋的电用得也太快了吧……早上充电的时候看一眼,旁边几个屋的累计用电量都是230-240级别,我们屋赫然是600……
12点不到,吃完返回宿舍,发现门锁继长时间插不顺畅之后,终于坏了……
进不了门只好去实验室,然后发现也锁门了,等了半个多小时,1点多才进门……
什么世道,我这种平时总善因的人,没这么背吧……
你的名字来自霍格沃茨的两位校长。其中一个出自斯莱特林,而他或许是我所认识过最勇敢的人。
大抵如此~
恩呢~ 居然公映这个,太有爱了~
周四找到了神秘窗的DVD,今天终于被我翻出来关于莉莉周的一切!!哇咔咔~
居然3-0了。睡觉,不看了……
我开的档里,2007年夏天Liverpool买了Voronin和Torres,把贝拉米和西塞下放到预备队~
同年9月世界级教练Saki Nijino离开AC Milan接替Rafael Benitez入住Liverpool~
大抵如此~
X大南路是X大南门出去的一条西东走向的单行线。路的北侧是X大的围墙,围墙里就是X的校园。而路南则是一片破旧的居民楼,大概是拆迁未果的遗留物。因为紧邻大学的缘故,居民楼的一层就被开成了各式各样的小铺、饭馆。
虽然X大南路不过是一条窄窄的马路,然而邻过X大南门使得每天白天出租、公交在这条小路上络绎不绝,每逢开学放假偶尔还会发生交通大堵塞的现象;午饭傍晚吃饭的时候,路南的小铺饭馆则生意兴盛;而夜色之后,各种烧烤、炒饭、麻辣烫、水果的摊子就从着X大南门北侧展开来;深夜的时候,还会有趴活儿的出租聚集在南门,等候那些夜出的同学们。总之一座校园,让这条本应生僻的小路有了很多生气,也就减少了很多我的活动空间。
几年前,偶尔一段时候,X大南路曾经发生过夜行学生被抢劫的事件。各个院系还组织学生开会警告入夜后减少外出,一时间人心惶惶。其实那只是一个偶然的事件,大概是某个抢匪心血来潮或者穷困潦倒所以在X大南路随机抢了学生,然后就没有再出现,而警方大概到现在也没有破案——这种流窜作案一向很难侦破。而这个案件只有一个受害人,也就是我。学校之所以如此紧张,只不过因为只这一个事件的后果却相当严重。因为那个抢匪从背后一刀刺穿了我的脾脏,而我在马路上躺了几个小时,在天亮之前就彻彻底底的死去了。不过那时候新京报还没有像如今这么关心X大的负面新闻,学校论坛上虽然有提及,但学校及时的阻止了讨论并封锁了部分消息,于是便只是Bless贴,而不过多久就变成被亲密人无法忘却被关系人怀念而被众人遗忘的历史事件了。
虽然后来我自己经常会想,而有机会的时候也和别鬼讨论过。但是我始终不能肯定为什么我会被滞留在这条马路上成为一个怨灵,因为看上去我于生者是决没有如此的怨恨。所以我们产生出很多关于这问题的假设,但看上去又哪个也不足够成立。其中最通俗的解释是,我因为被刺伤之后没有马上死去,于是在我躺在那里痛苦等死的时候积攒了些许怨气。不过对于这我是不能肯定的,不知道是因为被扎伤之后我神智恍恍惚惚而失去了很大部分的知觉,还是人死之前的短暂记忆都不大会保留的关系,总之我对那段时间几乎没有印象。被刺伤之后记忆再恢复过来,就已经是我鬼迈出身体,坐在马路边看着我人躺在地上不瞑目。然后就是清晨的清洁工的尖叫,警车的警笛,黄色的封锁线,以及清洗后的柏油路面和我人躺过位置的人形粉笔画。
人死之时并不像某些人想象的那么神奇,其实甚至十分无趣得紧。毕竟人们对死怀有恐惧大抵是因为死的未知性,这种恐惧在你临死之时更是被极大化。然而当你真正发现存在我鬼,并且我鬼真的脱离我人时,你大抵反而轻松自得。反正当我鬼能第一次能真正从第三人称的视角看到那个曾经寄居那么熟悉的我人,我是一直饶有趣味地看着我人楞楞地躺在那里,先是路灯橘色的光下脸部半入暗影,而后晨曦逐渐亮起来让我看清我死前那个傻傻的表情,我就那么看着直到我人被装入黑色塑胶尸袋。我后来觉得到这时候我才真正从精神上和我人分离,成为我鬼,开始我的怨灵生活。
—— To be continued
(一)里1
入夜,外面安静了一些。只偶尔一两辆夜班车从楼下围墙外的马路经过,却也不觉得吵闹。我躺在床上还没有睡着。一台电扇放在屋中间的凳子上,兀自呼呼的转着。但这也只能让热风在屋子里循环流动,丝毫不能降低室内的温度。同寝室的另外3个人不知道也许也像我热得睡不着,然而大家也懒得聊天,只是热得呆呆躺着。时间2003年的夏天。我来到X大的第一学年刚刚结束。
印象里小时候北京的夏天并没有这般热。然而这几年就愈发的热起来。我所住的宿舍正好是一间西房。于是阳台上的墙壁每每被下午的烈日晒得发烫,即使到了晚上也不会完全冷下来。
我翻个身,下意识地伸手摸摸另一侧胳膊上凉席咯出的印子。
这时候,滴滴,手机响了。我一边琢磨这时候谁还给我发短信,一边用手沿着在床墙的夹角摸索我的Siemens 小2。终于摸到了,我把小2拿到面前,却依然懒懒地没睁开眼。而收到短信时屏幕亮起来还没有暗回去,于是蓝色的光透过眼睑照进眼睛里。
我凭感觉把手机解锁,打开短信。
—— To be continued
通灵;无关Alice的任何;X大南路的鬼故事。